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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岸] 台湾已与中华传统文化无关,意识形态缺条腿,政治社会可能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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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的肋骨 发表于 2020-11-22 03:33:31 | 只看该作者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今年初,当蔡英文拿到817万高票之际,也许怎么都想不到,第二个任期仅仅过了半年,台湾社会就开始动荡不宁、乱象丛生。然而我们也看到,台湾社会似乎对此并不在意,这很显然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台湾已与中华传统文化无关,意识形态缺条腿,政治社会可能倒退 第1张图片


现在的民进党当局的套路其实就是强化台湾本土主义,否定台湾地区的中华属性。他们通过政治上站队美国、制造两岸关系紧张来增强危机感,从而强行凝聚共识。这一套路从2016年就已经开始,蔡英文当局比当年陈水扁表现出更为专断的特征。因此,这一切都需要从台湾本土主义,也就是“台独”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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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独”作为一个台湾地区本土主义的意识形态,其起源最早可以追溯到1945年8月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之时。当时,日本部分驻台少壮派军官以“天皇投降诏书有假”为借口,纠集一些台湾亲日士绅,共同策划“台湾独立自治运动”,企图凭借日军在台湾尚存的实力,建立“第二个满洲国”。但是,由于当时日本台湾总督兼驻台日军司令安藤利吉考虑到难以成功而出面劝阻,上述图谋才未能付诸实施。

而在1945年国民政府接收台湾后,由于其统治的腐败,诱发了本省人与外省人之间的大规模冲突,也就是二二八事件。在蒋介石政权内战失利逃台后,其一方面为了巩固控制而让台湾地区本地精英参与选举,另一方面则坚决镇压“台湾独立思想”。在这一段时间内,“台独”处于地下活动状态,但受到了美国的暗中支持。到台湾地区解严并开启民主化后,“台独”方才开始公开运转,并在台湾地区的民主化过程中扮演越来越强的角色。随着民进党当局的两次执政,台湾地区的“台独”意识形态正在通过“去中国化”教育和“台湾正名运动”等,在青少年中塑造“台独”认同感。现在看,这一系列措施颇为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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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从“宪制”角度来看,确实台湾民主化与本土化必定会经历融合。但是一个问题是,台湾地区的历史过于短暂,根本无力支持完整的民族主义叙事。那么如何建构一个“台湾身份”成为摆在“台独”面前的难解问题。目前来看,“台独”找到了两条腿走路的方式。

其一是,塑造一个自反性概念,即反复强调“台湾人不是中国人”。在政治实践上,台湾地区确实是在“中华民国”的概念下事实上独自运转,在1895年被日本占领并殖民之后也没有参与到中国历史上轰轰烈烈的民族独立与解放运动中。对于土生土长的台湾人而言,他们根本没有国民革命的历史记忆,而正是这些记忆塑造了中华民族主义。与此同时,国民党在解严之前的统治也被视为“不是中国人”的证据,“台独”最初反对的就是国民党政权。不过这不是必须的。

但是仅仅告诉自己“自己不是谁”还不够,还需要有第二条腿,那就是对“西方意识形态”的融入。“台独”意识形态在发端之初与日本殖民历史有着密切的联系,对被殖民历史的重新建构和想象让他们逐步建立了一种“现代”观念。同时,台湾地区进行了“民主转型”,民主制度则很大程度上学习美国制度,因此在“台独”的想象中,自己是与“世界先进文明”同步的“高等人”,并不断将大陆建构为落后、封闭、保守、敌对的社会来强化这一种认知。

两条腿一反一正,强行建构出一个根基不牢的民族主义叙事。

也正是这两条腿,塑造了“台独”意识形态中的几个特点:反共、反中、右翼自由主义、亲日、亲美、自负、潜在的种族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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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台湾新一代如果没有经历过持有强有力中华民族主义意识形态的家庭观念的塑造,对大陆没有老一代家族式、乡土式的情感,而只有敌意。他们是先反共、反中,而后才思考两岸的互动。也正是这种敌人身份的建构,不论大陆如何发展,台湾都会将其想象为落后、封闭、保守,因为他们必须这么想象而自动过滤了信息。不论大陆在释放什么善意,台湾地区的年轻人多数都将其想象为“殖民”和“贿赂”。台湾是不会理解大陆的政策用意和历史依据的,这超过了台湾去中国化教育下成长起来的一代人有限的历史感。他们还会不断污名化大陆,将站在历史基础上的大陆叙事视为“霸凌”,并且将极为友善的“一国两制”想象成“邪恶统治”,完全无视一国两制实践中事实上赋予特别行政区的巨大自由与利益。简单来说,大陆释放的善意换不来他们的认可,因为大陆在他们眼里首先是敌人。所以,与新一代台湾人谈论祖国大陆发展、惠台政策、两岸亲缘事实上没有作用,这些都在他们的意识形态中被解构了。

同时,“台独”也必须将自己想象为“高等人”,与香港部分人的思维一致,属于“我被殖民我骄傲”的观念。这种想象让台湾人根本不愿意理解大陆的主张,他们反复强调大陆要理解台湾,但是从来没想过凭什么14亿人要理解你们2300万人,不应该是台湾先要理解大陆么?说“大陆政策将台湾越推越远”的人,本质上都是认为“台湾人”比“大陆人”高等。而台湾地区迟迟不给大陆人以及在台湾务工的东南亚国家人以更好的福利保障,也是基于这一逻辑。所以,他们也是潜在的种族主义者,因为等级化的观念与身份相互嵌入,只要有机会,这种等级化的观念会成为堂而皇之的歧视。

右翼自由主义则是源于国民党接收台湾后形成的意识形态,而在台湾地区的政治实践则伴随着美式政体、日本殖民体制和中国传统政治文化、福建社会文化的多重影响。所以台湾地区也跟着西方国家的逻辑一样,强调“政府是必要的恶”,强调小政府和社会自治。同时,他们还对威权政府仍然有着内心的崇拜,对程序正义、对多数暴政则没有欧美社会那样敏感。因此这种观念上的分裂导致台湾地区一方面对大政府没有兴趣,但对基于“政治正确”的“仇恨政治”、“政治猎巫”始终有着不自觉的冲动。台湾地区不断地出现政治狂热,热衷于抓“共谍”而无视对台湾地区民主制运行破坏更深的黑金政治,并且善于持续发动群众运动却不愿意服兵役承担“社会责任”,不愿意承受更高的税率。民进党当局还指责“韩粉”为民粹,事实上民进党才是台湾政治最大的民粹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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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这点,我们也可以认为,台湾地区的政治不可能达到欧美国家那样顺畅的民主制度运行的水准,正好相反,他们会在民主制的环境下自行趋于溃败,民进党当局则在威权的道路上高歌猛进。同时,台湾地区也不会对产业升级有太多的能力,民粹主义必须对民众进行让步,产业升级带来的强“国家”能力只会导致民粹主义的反弹。台湾地区的民主制运行的结果,就是经济停滞不前,而随着老龄化趋势的日益加剧,台湾地区的经济水平完全可能出现倒退,在东亚地区逐步边缘化。

亲日这点自不必说,因为“台独”意识形态初始的相对物是国民党政权,而日本殖民则是相对于国民党政权的记忆,因此要反复告诉台湾人“不是中国人”,日占时期的历史记忆是个观念基础。从李登辉到现在的民进党大佬对日本态度暧昧并非没有缘由。美国则是台湾地区依赖的对象和制度的来源,这点也不意外。但是由于相互依赖关系中台湾地区是更为脆弱的一方,同时台湾地区自身正在放弃国民党政权参与祖国大陆寻求独立自主的大革命记忆,因此台湾地区会日渐像个殖民地一样思考问题,独立性会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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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不会输出产能,而只会输出产品。因此台湾地区与美国的关系不会得到实质性的好处,而只会被持续不断地薅羊毛。日本则具备一定输出产能的可能性,但台湾地区自身的经济政策不稳定,同时日本也由于其半主权地位不具有独立进行政治辐射能力,因此日本也只会默默地施加影响,难以公开介入。不可否认的是,美国与日本对台湾地区的观念影响力远远大于大陆,这点十分重要。

因此,对于大陆来说,在绝不放弃武力手段解决台湾问题的同时,还是有很多工具可以利用的。尽可能地在经济发展上取得绝对支配性优势,并持续依托语言便利对台湾输出文化产品,这不会直接改变他们对大陆的态度,但可以证伪其意识形态的有效性,让他们的意识形态出现危机。而在政治上,在国际场合迫使美国、日本在很多问题上去表态,这也是解构他们“高等人”认知的有效方式。

即然我们确信我们站在历史这边,我们大陆的观念是基于完整的土地革命、民族解放运动、自我改良运动而形成的完整自我意识,反而要理解台湾地区(也包括香港部分人)某些思想是在自降身段,有人想当别人的殖民地,那么我们就需要告诉他们被殖民的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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