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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答] 白日走地gay, 夜晚加拿大中药,温哥华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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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abc32 发表于 2020-11-25 00:49:32 | 只看该作者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白日走地gay, 夜晚加拿大中药,温哥华一日。 第1张图片 1.
温哥华,加拿大的旧金山(the Asian part)+西雅图。
城市夹在各种海湾河道里,埋在雾气中,飞机在城市上头盘旋的时候,我感觉是到了千岛湖。
直接的感受就是多雨但颗粒感不大,阴沉且浓稠感很高。流浪汉在温哥华似乎比较vocal, 突然之间街角一胡子长到肚脐眼的哥们大吼一声fuck me的概率非常高,事实上fuck me 的喊声此起彼伏,我不禁感叹西部的人讲话风格果然比较直接,我们东部的人一般都会在句首加上一段i am wondering if you can.
白日走地gay, 夜晚加拿大中药,温哥华一日。 第2张图片 街面上亚裔和白人为多,大家感觉吃得很好睡得很足的样子,脸上是那种有稳定性生活的松弛的表情,没有多伦多人一袭黑衣从地铁钻出来的那种禁欲风尘感。姑娘大冬天骄傲的露出腿,半米高的高跟在墨绿的雨水中嘟嘟嘟嘟的移动,溅起朵朵小水花。擦肩而过的时候,我不禁用广东话嘟囔了一句:你潇洒的步伐让我质壁分离。
粤语念【质壁分离】非常带感,粤语把官话中的韵母i替换成ay.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质壁分离变成了【扎北分雷】,走地鸡变成【走地GAY】。
温哥华的唐人街历史悠久,早年修铁路的华工被种种法律歧视限制后的避难之地,这些移民先辈半数埋骨于洛基山深处的铁路沿线,半数于唐人街孤独终老,因此整个街区透着一股颓唐。我去的这家烧腊店空无一人,整体透着鸦片馆的气质,红绿色的配色,梅竹菊山水画,红脸关公(真的好红,在青藏高原酒精中毒的那种红),十九世纪的木招牌,祖上盘着辫子的老照片。照片中那个拿着铁锹的高个子男人像极了我,在白色的阳光下的搓揉着自己的脑袋,犹如一个即将出矿的煤炭工人。
白日走地gay, 夜晚加拿大中药,温哥华一日。 第3张图片 坐定,三轮茶水过,无聊的我试图请教老板娘,为什么广东人要用把这种黄皮白肉蘸着蒜蓉吃的鸡叫做走地GAY。事实上其他的粤菜烧腊叫法普遍精炼且直指人心,like 油鸡,烧肉,叉烧,烧鸭,literally 就是油鸡,烧肉,叉烧,烧鸭。看到油鸡这两个字的时候,你脑袋里就有了一只oily chicken,金黄色的一只鸡头紧闭着双眼默不作声。唯独走地GAY令人非常出戏,那只鸡literally在走地,半米高的小腿的雨水中嘟嘟嘟嘟的移动,溅起朵朵小水花,非常活泼的样子,very disturbing....
老板娘不会国语,我比划着试图用一种江浙口音浓重的粤语,努力的把我被disturb到这件事情和她讲。不知道为什么老板娘把意思理解成我在质疑他们家店的走地gay不是正宗地道的走地gay,以至于老人家情绪很激动,猛的从柜子里抽出了一整只走地gay在我面前剧烈的抖动,我的视野被满屏的颤抖着的走地gay白皙的身躯占据。
我轻轻的用手拨开鸡身,看着老板娘焦急愤怒的眼神,温柔的说,没事了,都是我的错。老板娘我要一只走地gay. 老板娘说好。结账时老板娘看着我,突然用标准的国语说,温哥华多雨天阴,阴湿气重,叫我多喝茶水,勿食性寒之物。我说好。
2.
我吃完鸡很放松,沿着街道溜达。快到午夜的时候遛到市中心的一个广场,发现有人在搞抗议。走近一看,原是温哥华人民群众在强烈要求大麻合法的立法快速施行。一帮人在呐喊:大麻合法,就在现在。我不禁感叹西部的人讲话风格果然比较直接,我们东部的人一般都会在句首加上一段i am wondering if you can. 我走到一个摊位前,看到小哥在卖大麻蛋糕。我惊呆了。我说你胆子够大啊哥们,在广场上贩毒,你这简直就是螳臂当车。
小哥:我们不在售卖,我们在免费赠送,当然if你可以在拿取赠品的时候捐助个十块钱that will be great.
这个时候,我脑袋里出现了四个字,镶金边的那种。
【来都来了】
3.
【来都来了】这中国古典道教的一道符语,传说源于魏晋时代,最早被确实的记载是在封神榜,每次这道咒被念的时候一般主人公的结局都不太好,江湖传闻很多领导干部喜欢在阿姆斯特丹搞这个咒语,集体开道场。我曾经在面对黄山天都峰的时候,被【来都来了】施了咒,结果爬着天都峰的时候尿了裤子,后人有诗云:尿湿秋裤滴深渊,直坠十里不复现。若干年后在午夜的曼哈顿再被施咒,面对着中央公园兴奋的喃喃自语来都来了,试图午夜的长椅上睡,结果凌晨一点被NYPD用高音喇叭轰了出来。
此刻,在这个温哥华湿润的夜晚,我看到久违的【来都来了】这个牌匾在我眼前升起,背景音乐是包青天拿出匝刀时的唢呐。
我:给我来三块。
我拿着蛋糕跑到星巴克买了个绿茶拿铁,彼时的思路是weeds should go with weeds. 蛋糕滋味不错,居然还有巧克力仁,嘎嘣脆。叶子的味道很中药,冬日枯草燃烧时的烟雾感,这东西一定性寒。吃下去之后,我静静的坐着,手紧握着椅子边沿,仔细的感知身体的反应。
然后并没有反应,令人失望。搞不好被骗了,也许真的只是快普通蛋糕而已,那些绿绿的东西搞不好是抹茶。我跑回广场上试图去讨说法,发现广场上空了。
我一边走一边嘟囔:搞什么啦真是的。
4.
两小时之后的轻轨上。
起初的感觉是抬头看一眼车厢里的地铁线地图,确认了下要下车的站名,然后记下,然后低头,然后忘了,如此反复了十次。
这个feeling有点funny啊难道是要上头爬坡了。
出了地铁回到住处,我记得我试图去完成这么三件事情:把笔记本插上电,把手机插上电,把裤子给脱了。结果频繁的断片让我无法完成任何一件事情,只能倒在上,裤子退在档间,脸埋进床单。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一只走地GAY
闭上嘴唇的时候,似乎是被细分成了五个步骤:想闭上,四十五度,十五度,闭上,然后感觉确实闭上了。
贯穿全身的下沉感,身体彻底的放松,完全感觉不到肌肉那种,感觉就剩下一个脑壳可以主观控制。传说中的天花板旋转并没有发生,只是微信上的字体显得异常狭窄。
我当时计划好的幻觉构建是Emma Stone穿着绿色的洋装,瀑布般的金发,顾盼生姿款款而来,拿起刚煮好的放了鱼丸和春笋的螺蛳粉,喂我,并时不时的吹一下红汤,怕我烫着。然后我用手抚过Emma的头发,轻轻的道谢:侬噶客气做萨西啦...
可惜这一且并没有发生,我以为幻觉是可以主观起头的,事实上并不是这样。整个幻觉的感觉异常随机,而且持续时间转瞬即逝,一个念头起来,散没,一桢图像起来,灭掉。一段音乐起来,掐去。
我意识到我根本无法用头脑以主观努力的方式记住这些幻觉。为了留存一些片段,作为一个有科学精神的人,我拿起手机开始口述。
然后就睡着了,大断片,起夜都没有,十个小时。
5.
早上起来看手机,发现自己不仅录了视频,还瞌瞌巴巴的和人发语音,什么苟富贵勿相忘之类的。
视频里的我一字一顿的很努力的在说话:
『我看到,一个脑袋分叉的,葫芦娃,拿着闰土,杀狍子时的那个,叉子,站在山巅,眼里是大无畏。』
说着话的时候我一脸幸福,那种控制不住的微笑感。裤子退在裆部艰难的挪动,在橘色的灯光下反复的搓揉着自己的脑袋,犹如一个即将出矿的煤炭工人。
然后我看到视频里我身后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手里拿着一碗红汤。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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