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算是个冷门的地域话题,如果您能点进来说明你可能是潮汕人或者关注过潮汕地区。
现在的潮汕舆论地位,非常像世界里中国的舆论地位。外国人是真觉得中国没人权,独裁,迫害藏疆少数民族,中国网友无论对他们怎么解释都是苍白乏力的。
现在你觉得你的周围跟BBC里一样恐怖吗?
如果对潮汕只是听说,或者只见过一两个大学同学,只去过一两次,没有更深入的了解,没有数据,没有实地调研,那么或许你可以指点,但是请不要指指点点!
如果您觉得这篇文章让你对潮汕有了更多的了解,欢迎您留下你的看法或意见,谢谢!
潮汕在广东的角色:一个在广东的“东北”“河南”
跟东北人一样以文化归属自称,一个称自己东北人,一个称自己潮汕人,都曾经风头无两,而今落魄四散。(潮汕不是一个市,而是潮州汕头揭阳广义上加上汕尾,四市文化统称。汕头是老经济特区现经济特困区。)
跟河南人一样,肩扛重任,背负骂名。(河南背负18亿亩耕地红线,潮汕为地区稳定承受分而治之,为珠三角供血。为全中国的封建迷信重男轻女背锅。)
地理:禀赋一般,论地形与厦泉漳难分高下。
优点在于潮汕平原更平坦,更开阔,劣势在于厦泉漳虽纵深不如潮汕,但是沿海部分大致可贯通成一线,而潮汕的潮州汕头揭阳市区/普宁潮南/惠来汕尾三者被山体纵向分割开了。如果潮汕的行政区划被划归福建,那么政策倾斜的天平以及资金的流向肯定不似今天如此。
人:地区教育水平在同等经济水平地市对比下,应该算是比较高的。
潮汕的教育常被喷子所诟病,但是但凡对潮汕有些许认知的,或者那些愿意认真阅读数据的人,断不会认为那是个不兴文教的莽荒之地,相反海滨邹鲁的称谓不是白叫的,与其他跟潮汕经济相似的地方相比,潮汕的教育不仅毫不逊色,甚至可圈可点。一本率,本科率,甚至是女性受高等教育的水平,都在广东名列前茅。
虹吸:广深巨无霸的存在让潮汕人力资源长期向珠三角集聚。是珠三角人才人口的主要来源地之一。
离天堂太远,离广深太近。珠三角就是我们的“天堂”,从小学开始,身边那些读书厉害点的,家庭情况好点的都往广深跑。小升初华附省实来捞人,中考了第一梯队跑国外跑珠区,第二梯队跑汕头金中潮实,第三梯队才留本地。高考了,哪个人不想往外面跑。怎么,想离家近?成,那就广州吧。毕业了,留哪?珠三角吧。
这个考了深圳海关,那个考了黄埔警察;这个去了腾讯,那个去了中山医当医生;这个去了深圳做房产中介,那个去广州跟亲戚做起了生意。。。。问问任何一个潮汕人,哪个家里面没一两个广深珠的亲戚的。
七普广东人口增长率地图
七普福建增长率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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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BAN GROWTH SHADOWS
城市增长的阴影
ABSTRACT
Does a location's growth benefit or suffer from being geographically close to large economic centers?Spatial proximity may lead to competition and hurt growth, but it may also improve market access and enhance growth. Using data on U.S. counties and metro areas for the period 1840-2017, we document this tradeoff between urban shadows and urban access. Proximity to large urban centers was negatively associated with growth between 1840 and 1920, and positively associated with growth after 1920. Using a two-city spatial model, we show that the secular evolution of inter-city and intra-city commuting costs can account for this. Alternatively, the long-run decline in inter-city shipping costs relative to intra-city commuting costs is also consistent with these observed patterns.
摘要:(机翻)
地理位置靠近大型经济中心,对一个地区的增长有利还是不利?空间邻近性可能导致竞争并损害增长,但它也可能改善市场准入并促进增长。利用1840-2017年美国县和都市区的数据,我们记录了城市阴影和城市通道之间的权衡。1840 - 1920年间,靠近大型城市中心与经济增长呈负相关,1920年后则为正相关。利用两城市空间模型,我们发现城际和同城通勤成本的长期演化可以解释这一现象。另外,城市间运输成本相对于城市间通勤成本的长期下降也与这些观察到的模式一致
Concluding Remarks
In this paper we have analyzed whether a location’s growth benefits or suffers from being geographically close to a large urban center. To do so, we have focused on U.S. counties and metro areas over the time period 1840-2017. We have found evidence of urban shadows between 1840 and 1920 and of urban access between 1920 and 2017. Proximity to large urban clusters was negatively correlated with a location’s growth in the early time period, and positively correlated in the later time period, albeit with some weakening of this positive correlation in the last decades. The conceptual framework we have developed suggests that as the cost of commuting drops, individuals first have an incentive to move from smaller closeby cities to larger urban centers. Later, if commuting costs continue to fall, individuals prefer to commute, rather than to move, from the smaller to the larger cities. This implies that falling commuting costs first hurt, and then help, the growth of smaller locations in the vicinity of large urban centers. As such, a single variable — commuting costs — is able to capture the growth patterns of small cities in the hinterland of large urban clusters over the time period stretching from 1840 to 2017. Other factors are of course likely to have contributed to these spatial growth patterns. In particular, the growth of smaller locations might have benefited from improved access to large urban clusters through trade, rather than through commuting. Using an alternative conceptual framework that introduces trade between cities, we show that the rise and decline of urban shadows is also consistent with the observed faster drop in shipping costs than in commuting costs.
结语:(机翻)
在本文中,我们分析了地理位置靠近大型城市中心对一个地区的增长是有利还是不利。为此,我们将重点放在1840年至2017年期间的美国县和都市区。我们发现了1840年至1920年之间的城市阴影和1920年至2017年之间的城市通道的证据。临近大型城市群与地理位置的增长在早期呈负相关,在后期呈正相关,尽管这种正相关在过去几十年有所减弱。我们开发的概念框架表明,随着通勤成本的下降,个人首先有动机从邻近的较小城市搬到较大的城市中心。之后,如果通勤成本继续下降,人们更愿意通勤,而不是从较小的城市到较大的城市。这意味着,通勤成本的下降首先会对大型城市中心附近较小地区的增长产生影响,然后起到帮助作用。因此,一个单一的变量——通勤成本——能够捕捉到从1840年到2017年期间大型城市群腹地的小城市的增长模式。当然,其他因素也可能促成了这些空间增长模式。特别是,较小地点的增长可能受益于通过贸易而不是通勤进入大型城市集群的机会的改善。使用另一种引入城市间贸易的概念框架,我们表明,城市阴影的上升和下降也与观察到的航运成本比通勤成本下降更快的情况相一致。
地理上靠近一个超级大城市对于本地的发展是幸运还是不幸?这似乎没有一个确定性的答案。从中国的经验来看,人们一方面赞叹长三角城市群的繁荣,倾向于将其归功于上海、杭州这样的大城市的“辐射”效应;但另一方面,人们又戏谑存在着“环帝都贫困带”,认为是北京这样的中心大城市“虹吸”了周边地区的发展潜力。要解答人们的困惑,至少需要两方面的工作:第一,从实证上检验“辐射”与“虹吸”效应的存在;第二,对大城市为何产生“辐射”与“虹吸”的异质效应提供一个长周期的、与实证发现一致的理论解释。
Cuberes,Desmet,和Rappaport最新的NBER工作论文就致力于填补这一空白。作者使用了1840年至2017年的美国县级数据,发现了以1920年为界的两个截然不同的模式(regime):在1920年之前,大城市主要发挥“虹吸”(urban shadow)的作用,靠近大城市的县人口增长得反而比较慢;而在1920年之后。大城市对周边的县却有明显的“辐射”(urban access)作用,越是靠近大城市的县人口增长得越快。作者通过整理交通基础设施发展的历史资料,认为促成这其中转变的最重要因素,就是城市内(intra-city)、城市间(inter-city)的交通成本的变迁。
作者首先用实证证据概括了大城市溢出效应的四组特征事实:
(1) 自1840年到1920年,大城市主要发挥“虹吸”的作用;1920年之后,大城市主要发挥“辐射”的作用。
(2) 自2000年之后,大城市的“辐射”效应有所削弱。
(3) 自1920年到2017年,大城市的“辐射”效应的地理影响范围在扩大,但1840年到1920年大城市的“虹吸”效应却没有伴随地理影响范围的扩大。
(4) 不论是“辐射”还是“虹吸”,其效应都随着城市规模的扩大而增强。
为了解释上述观察到的特征事实,作者回顾了美国交通基础设施的发展历程,以及城市内与城市间通勤成本(commuting cost)的变迁。首先,从1840年至1920年,公共马车(omnibus)与有轨电车(streetcar)的出现与广泛采用使得通勤成本有了一个缓慢的下降过程。1920年之后,汽车开始被大众使用,城郊铁轨的出现便利了市中心上班市郊居住的通勤者,再加上二战后美国的全国性高速公路建设使得人们的通勤成本有了快速而显著的下降。最后,在21世纪,通勤成本的下降由于城区交通拥挤等因素有所减缓。
此外,作者还使用一个截面数据证明在20世纪美国城市化发展的早期,本地交通基础设施的改善会加剧中心城市的“虹吸”效应。如表5所示,虽然建设电车有助于本地的人口增长,但是却会对周边1km到100km的县的人口增长产生负面的影响(作者归纳为特征事实5)。
作者随后使用了一个两城市空间模型正式地阐述他们的思想。考虑一个经济体由一条测度为1的线段表示,线段上的每一点土地都是同质的,经济体中有 测度的人口,每个人的居住占据一个单位的线段位置,并供给一个单位的劳动力。在线段上有两个外生给定的位置,称为 和 。在线段上居住得更靠近 的部分构成城市 的居民,更靠近 的构成城市 的居民。假设两个城市初始的人口分别为 和 。
在作者的基准模型中,暂时不考虑城市之间贸易的可能性(或者两地居民认为两个城市生产的商品是完全替代的),所以居民在空间上的决策主要取决于居住成本和工作机会的权衡。每个居民给定他的出生地( 或 ),可以选择在 或 工作,并选择居住在离市中心 (或 )的位置。假设一个居民选择在其出生地 工作, 的劳动力被消耗于通勤者,其中 为城市内的通勤成本。一个居民最终扣除交通、居住成本后的净收益为
为城市 的物价, 为城市 的生产率(隐含假设是规模较大的城市生产率较高)。相应地,假设一个出生于 的居民选择通勤去 工作,那么他的净收益就为
又或者,出生于 的居民可以选择搬迁去 ,付出一笔搬迁费用(moving costs) ,包括金钱与心理上的成本。作者进一步假设城市内与城市间的通勤成本是相同的,即 在均衡中可以得到各地的房租如第(6)式和第(7)式所示。最终可以得到下列三组间接效用函数:
上标表示居民的出生地,下标表示居住地,括号内的第一个元素表示工作地点,第二个元素表示居住地点离市中心的距离。三组函数分别对应“留在本地居住工作”( )、“搬迁到异地居住工作”( )、“本地居住通勤去异地工作”( ) 情形下的间接效用函数。
根据给定的外生参数的不同,该经济体有可能落入下面四种均衡之一:
在左上角的均衡中,“留在本地居住工作”( )的间接效用均高于其他的选项,因而将不会有任何搬迁和通勤产生;在右上角的均衡中,“搬迁到异地居住工作”( )的间接效用较高,会诱发两个城市之间人口的流动和城市规模的相对变化,但同时这也会引起 和 的相应变化,最终收敛到一个均衡;在某些情况下, 和 的会在均衡中均等化,从而产生一个既有人口流动又有通勤的均衡,反映在左下角的图中;在右下角的均衡中,“本地居住通勤去异地工作”的效用高于剩余两个选项,虽然人们会通勤到另一个城市工作,但我们并不会观察到人口的流动。
本文关心的核心内容是通勤成本的变化会怎样带来上述均衡的切换。设想一个经济体最初处于一个“留在本地居住工作”的均衡中。这时,规模较大的城市是外生给定的生产率 更高的城市。随着通勤成本 的逐渐下降,一些生活在低生产率城市但居民会被吸引搬迁到生产率更高的城市居住,从而产生了“虹吸”的效应。再后来随着通勤成本的进一步降低,居住在低生产率城市而通勤到高生产率城市工作就变成了更优的选择,因为这样可以同时享受大城市的高生产率和小城市低廉的居住成本,以及节省搬迁的成本。这一发现被作者称为结论1,可以同时解释前文发现的特征事实1,2,5。
作者还通过理论分析,计算出了三个通勤成本的cutoff节点。当
时,两城市的居民处在一个“留在本地居住工作”的均衡中。当
居民处于一个“搬迁到异地居住工作”的均衡中。当
居民处于一个“搬迁和通勤同时存在”的均衡中。当
居民处于一个“本地居住通勤去异地工作”的均衡中。作者还发现,这三个cutoff值, 、 、 都关于两个城市的距离 单调递减,这意味着随着与大城市的距离增大,均衡的切换需要更低的cutoff值才会发生。这与特征事实3的发现是一致的。
作者还证明, 关于城市的规模单调递增,这意味着从一个“留在本地居住工作”的均衡往一个“搬迁到异地居住工作”的均衡的门槛变低了,所以我们会观察到与大城市为邻会强化既定的“辐射”或“虹吸”效应。这与特征事实4的发现是一致的。
作者另外探讨了城市内通勤与城市间贸易的权衡,表示在这个新的框架下也可以得到类似的分析结果。分析的框架和方法与上文类似,在此不再赘述。相同之处在于,城市内(intra-city)、城市间(inter-city)的交通成本的变迁都是决定大城市溢出效应的最根本的因素。
最后作者探讨了一些潜在的替代假说。首先,交通成本随离市中心的距离增加而提高还可以被等价地描述为是大城市的技术溢出带来的集聚效应,从而并不与主流文献的发现矛盾。其次,产业结构转型(例如早期从农业向工业,后期由工业往服务业)使得大城市相对郊区对于人口的吸引力变化似乎也能够解释本文的发现,但作者引用其他文章的结论认为至少在工业化阶段,美国的结构转型主要发生在地区之内,而非地区之间。
总结一下,交通成本,无论是运输人的(通勤成本)还是物的(货运成本),是决定经济活动在空间分布上的最重要参数。本研究虽然是针对美国的情况,但考察的时期覆盖了美国的城市化全历程,因此仍然对于我们国家当前的城市群发展战略具有借鉴意义。区域一体化既内生于经济发展的历程,另一方面也受制于行政力量的干预。城市化说到底是人的城市化,是人用脚投票出来的。在没有行政壁垒的前提下,无论是虹吸还是辐射其实背后都是人理性选择的结果。作为城市经营者与行政规划者,无需刻意强调经济活动在最终结果上的平均,而应把重点工作放在打通区域之间交通上的、行政上的壁垒,构建一体化的市场,赋予人们更多的选择权。
推文信息:
Cuberes, D., Desmet, K., & Rappaport J. (2021). Urban growth shadows. NBER Working Paper, 28476
推文网址:https://www.nber.org/papers/w28476
摘要:
Does a location's growth benefit or suffer from being geographically close to large economic centers? Spatial proximity may lead to competition and hurt growth, but it may also improve market access and enhance growth. Using data on U.S. counties and metro areas for the period 1840-2017, we document this tradeoff between urban shadows and urban access. Proximity to large urban centers was negatively associated with growth between 1840 and 1920, and positively associated with growth after 1920. Using a two-city spatial model, we show that the secular evolution of inter-city and intra-city commuting costs can account for this. Alternatively, the long-run decline in inter-city shipping costs relative to intra-city commuting costs is also consistent with these observed patterns.
引用自“辐射”还是“虹吸”?什么决定了大城市的溢出效应? 分治:主要是由于为了迎合“特区扩围”而带来的行政体制改革,最终由“汕头地区”拆分为 “汕头/潮州/揭阳” 三地级市。
而分市后对潮属侨胞的凝聚力显著下降;土地、资金、行政资源变得难以统筹,招商引资吸引力削弱;潮汕地区的行政影响力话语权整体下降;陷入三市间相互争夺资源的长期困境。
交通:粤东西北港口,铁路,公路等基建由于地缘,政治经济定位,对决策层影响弱等原因导致建设迟缓,错过入世后的黄金机遇期。
为什么这种话题下又有那些反智的人来引战,咱们说虹吸效应就讨论虹吸效应,因为虹吸效应是客观存在的。大家都可以理解北京对河北的吸血行为,甚至连北京人都能理解这一点,地点从华北换到岭南,性质就会完全不同吗?
那种说不喜欢你就回去,像极了那种傲慢房东的语气,但是性质呢,又不完全一样,因为房东对房子是真有所有权,而喷子呢他住二栋101,我住三栋102,让我回去,他可能觉得三栋也算他精神领土了吧属于是。
还有那种经常自掏腰包听风就是雨的,经常为“潮汕姐妹”打抱不平的活菩萨,开口闭口就是我一朋友blabla,我周围有个怎么怎么样。还都是匿名回答。
这种回答咱不说是否有目的性。就说例子的真实性就比较存疑了。
1.有些是根本就是捏造的,或者经过了添油加醋的。(包括从事件,到语气,这种添油加醋想必每一个经历过的人懂得都懂。)
2.有些是真事儿,但其实主角搞错了原来不是xx地的人(很多地域黑事件确实是这样发生的,像韩国人讲话大声,被白皮骂go back to China)
3.有些确确实实是真的,像“重男轻女”有肯定是有,像潮汕一脉相承的闽南,再往上福清福州,温台,苏北,哪个敢说没有!山东这种网上老重灾区了就不用说了,然后内陆的江西湖南河南,甚至可以说全中国除了二线以上城市还好点,其他的不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啦,没病走两步,各地男同胞能扛得住各本地女同志同样议题的十个回合算我输。
哪都有些家庭生了几个女孩子想生个男孩,我也见过生几个男孩想生个女孩的,有很多就只是对“一对”有执念,每个家庭诉求不一样原因也得具体分析,现在不能都往重男轻女去装了。
还有,这年头居然还有喷子想用列举法来证明潮汕的重男轻女的,拜托,论见过潮汕人的基数哪个本地人会比他少的。当然,本地人想用穷举法来自证清白这也是不可行的,所以现在大多数学聪明了,会引经据典,引用权威数据了比如:性别出生比例、男女受教育程度、离婚率......
不过还有喷子妄图用难辨真假的个例来推翻统计数据,当然,不用管它了,因为到这我们对付地域黑喷子已经技高一筹了。
但是不乏有一些聪明的喷子,数据不够逻辑来凑,离婚率高了吧,可以说你婚姻不幸福,家暴;离婚率低吧,就说是潮汕女人不敢离婚。
男女高等教育比高了吧,说不让潮汕女孩读书;低了吧,说潮汕人就是反智让男的不读书就去赚钱。
性别出生比高了吧,它说你们打胎,溺婴;低了吧,它说你们潮汕男的是不是阳刚之气不足。
看看,是不是你以前也有被骗过,有段时间我也陷入了自我怀疑。这些高智商喷子就是喜欢把读者当猴耍,把别人当工具人。
潮汕人不喜欢珠三角的喷子,不意味着珠三角就不好,相反,它很好,它除了喷子之外什么都很好,正因为觉得它很好,所以全中国人甚至老黑都想去。
论证潮汕的价值≠贬低广府,闽南语系人口在世界大概有7-8000万,粤语系人口在世界也大概只有7-8000万,不用50年,两边都是只讲普通话的人儿了,还吵嘛吵,吃饱了撑的!
1/“苍蝇不叮无缝蛋,潮汕的的名声怎么会这样你心里没数吗?”
“为什么别人不骂别的地方,肯定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明显的受害者有罪论,这种嘴炮思维跟对性侵案受害女主指指点点的郭蝻没啥区别。
2/“为什么会看到这么多“受害者”自述?”
①大数据推荐,造成信息茧房,大家会越来越大概率会看到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
②这是一个“话题热点”,无论真假大家都会踊跃发言,就跟娱乐圈一个瓜炸了,很快就会出现真真假假很多不同的瓜一样。
③“幸存者偏差”,一般来说只有心里苦的人才会上网来吐槽。大多数网络上的潮汕人,他们也不关心别人怎么说,对这种乌烟瘴气的论战大家都是很心累的。
④抨击不政治正确的东西,我们心里是有一种道德优越感的。而破又比立容易得多,因为建立一种新制度本身关于建设方式就会存在很多分歧,而反对旧制度这点上大家却是相同的。所以跟①结合,那些高赞答案为什么高赞也能够理解了。
现在的潮汕舆论地位,非常像世界里中国的舆论地位。外国人是真觉得中国没人权,独裁,迫害藏疆少数民族,中国网友无论对他们怎么解释都是苍白乏力的。
中国这么长期的舆论地位怎么来的?
现在你觉得你的周围跟BBC里一样恐怖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