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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 张波、叶诚尘被执行死刑案引美国网友热议——谈谈死刑的威慑力 | 快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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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小猪 发表于 2024-2-12 15:00:19 | 只看该作者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2024年1月31日,重庆姐弟坠亡案尘埃落定,两名被告人张波、叶诚尘被法院执行死刑。此案案发于2020年11月2日,案犯张波在“女朋友”叶诚尘的要求与撺掇下,为了“开始新的生活”而亲手将两个亲生孩子从高楼推下,孩子双双死亡。案件事实经警方侦查公开后,公众为之哗然。时隔三年多,两名凶犯终于伏法。
消息传出,公众反响良好,正义得伸、大快人心是网友的普遍感受。这种情绪甚至并不仅限于国内。美国媒体《纽约邮报》也报道了此事,在X平台(即原来的推特)上引发众多美国网友围观评论,发表见解。
美国网友讨论热烈,总体而言有两大主流观点:其一,中国司法程序高效快速,核准并执行了对元凶极恶的死刑,这一点做得非常好,让大恶得惩、大仇得报;其二,对比美国国内形成了剧烈反差。网友感慨在美国从定罪判决到执行死刑往往要等上十年八年,就这也还会经常遭遇技术性的拖延。《纽约邮报》是一家保守派媒体,但还是读得出美国网友“天下苦废死派久矣”的情绪。
根据美国废死派网站“死刑信息中心”(DPIC)的统计,2023年美国只有5个州执行了死刑,7个州作出了新的死刑判决,2023年也成为这两项数据“20年来最低的一年”。今天的美国虽然还有27个州保留了死刑(这个数字在12年前还是33个),但其中6个州的行政机构已经停止批准执行死刑。换句话说,美国司法体制已经越来越向“废死派”倾斜。
为何死刑判决与死刑执行越来越少,原因除了行政司法上的“左翼化”之外,还有死刑犯这边“满满的求生欲”,几乎每个死刑犯都会想尽办法,推翻或者至少推迟死刑执行。无怪乎美国网友讽刺说,民主党政府更热衷保护“杀人犯,强盗,非法移民”的人权,而为此不惮于伤害守法公民的合法权益。
近年来的案例也显示了这一点:死刑犯究竟有多么怕死。在得州的“行刑时必须有牧师握着手祈祷”案中,杀死女朋友与儿子的男子史蒂芬·巴尔比在2021年要求“执行死刑时必须有牧师握手祈祷”,并且为此上诉到了最高法院,反复缠斗了好几轮,纠缠的不过是“行刑时有牧师祈祷究竟是不是明确政策”,并为此一直拖到了2022年11月才行刑,且在头一天午夜里还由律师紧急上诉到了最高法院。
为了尽可能地将死刑执行往后拖延,美国死刑犯们往往会穷尽一切技术性的司法手段。2004年杀死九个月大女儿的俄克拉荷马州男子本杰明·科尔一直声称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一直拖到2022年才处决;2002年杀了老板与前老板的阿拉巴马男子阿兰·米勒则更奇葩,不断地在死刑执行方式上做文章,希望“被窒息而不是注射而死”,本该于2022年执行的死刑,至今仍然没有执行。
这种技术性的拖延执行或是推翻判决往往旷日持久。美国死刑犯从判决到执行的平均等待时间,已经从2000年的11.4年上升到了2020年的18.9年,拖延二三十年甚至四十年的案例也不少见。
可见,死刑犯的求生欲往往超出普罗大众的想象,中外皆同。就以近年来的几桩热点案件而言,张波、叶诚尘当堂翻供,吴谢宇一直在以各种方式请求母亲家属出具悔过书,使用的手段也多为“精神病脱罪”“证据效力”“争取悔过书”等“三板斧”,并不断上诉与请求死刑复核。这些罪大恶极的死刑犯,始终都未放弃哪怕有一丝希望的救命稻草,这与他们肆意剥夺无辜者生命的行为形成了鲜明对比。
无分中外,死刑犯拼尽全力只求免死的现象显示,死亡的恐惧对他们而言是真实存在的,这也就从侧面证成了“威慑”(deterrence)的真实存在。死刑的效用不止是满足普罗大众古老朴素的正义观,同时也能增进社会的总福利,这正是刑事法律从古至今的一大功能。
刑法的功能不只是为受害者提供救济,还要确保社会规范和维持社会秩序,这样它就需要对犯罪行为建立一种反向激励,这也是“威慑”的内在逻辑:从心理上逼退那些企图犯案的幸进之徒,震慑潜在的恶性犯罪实施者,让恶性犯罪的总成本至少等于总收益,避免更多的人受害,这将比“杀人偿命”更能保证公共利益。
废死派反对威慑说的常见论调是,一个亡命之徒是无法被威慑的。但哪里存在无法被威慑的亡命之徒?这些人被判死刑之后照样求生欲满满,照样怕死,恰恰说明了死刑的威慑力。除了完全不能辨别与控制自身行为的纯粹精神病人,任何人都会衡量一下犯罪成本与犯罪收益之比。一旦犯罪之后的惩罚力度不成比例地低于与之对等的极刑,那么就是在构成另一层面的激励:“杀人可以不死”。
诚如纽约市前市长科赫所言,“废死派对政府说‘我不允许你们以我的名义杀人’的时候,也等于是对凶杀犯说‘只要我有借口与之无关,你就可以以你的名义杀人了’。”
在现实中,美国那些废除死刑或是“轻刑宽罪”的民主党执政地区,犯罪率与凶杀率并不随着死刑减少而下降,左派政客与知识分子鼓吹执行的“宽容”“人道”政策迎来的是一个个内城区的“塌陷”,夹杂着种族理论的偏好性政策也在变相地鼓励犯罪,这都在事实上反证了威慑的真实存在。因此,保留死刑对于减少犯罪仍然功莫大焉。
王兢
责编 陈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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